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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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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阴魂不散的拓跋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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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不由的凝重了起来。看来,当年璃妃惨死之事,还另有隐情,本以为已经断掉的线索,因为眼前暮的出现似乎又现了转机。

“那你记得自己是什么季节出生的?”拓跋毅想了一下,他不能冒然的与眼前之人相认,要是这是个别有用心之人设下的圈套,他绝对不会允许皇室的血脉被人混淆。

“养我的婆婆说,我是正月里足月的时候被人抛弃在一座废庙旁的冰天雪地里的。”暮回想了一下婆婆曾经跟他讲过捡他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拓跋毅。

呃,根据他所说的情况,容芷也正是那个时间段所生,看来这人与容芷是孪生兄弟的可能性非常的大。拓跋毅几乎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他与璃妃所生的另一个儿子。

“这事还容朕去调查过后,再给你答复。”虽然拓跋毅已经可以肯定暮是他与璃妃的另一个儿子,是容芷的孪生兄弟,可是为了慎重期间,他还不能认他。

“好。”暮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把人皮一面具戴了上去。“还请皇上替暮保守秘密,不要告诉他人。”

“这是自然。”拓跋毅满口答应。暮的这张脸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他让他又回想起了当年璃妃离奇死亡,却又找不出凶手的那段伤心岁月。

过了一会儿秦子沫换好了衣服回到了主帐里,她先是看了眼进门的地上,地上的两滩血水已经被暮清理干净了,随后她就见到了已经清醒过来的拓跋毅与站在一旁的暮。

“陛下醒了?觉得气血是否运转顺畅?”秦子沫走到拓跋毅的身边,她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拓跋毅的手腕上。还好他的脉相虽然微弱,但已经趁于平稳。这北齐国的皇帝身体素质倒不是一般的好,看来与其经常锻炼有关。“暮,去请太医前来,说陛下已经醒了。”

“是。”暮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这会儿拓跋毅富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子沫,秦子沫察觉到他扫过来的探究目光,不由的提出疑问:“陛下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会医术?”拓跋毅很奇怪,自己受伤呆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太医却是秦子沫。

“只是略通一二而已。”秦子沫浅笑了一下回答。

“哦,对了你方才唤那名婢女为暮,他是你身边的人?”拓跋毅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下。

“嗯,她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一个很负责任的丫头,怎么陛下会突然问起这个?”秦子沫奇怪的瞟了一眼拓跋毅,像他这种见过千帆美色的男人,应该不会注意暮这种小丫头的吧?今日,他怎么倒是问起了他?难道是暮做错什么事了?还是露了什么马脚出来?让拓跋毅有了怀疑?

“若是暮有什么事做错了,子沫在这里向陛下陪罪。”

拓跋毅看着秦子沫维护暮的样子,心里猜测,看来暮方才说的那句为他保密的话是针对秦子沫而言,他并没有把真实的身份告诉她,那么他潜伏在她的身边仅仅是因为想要接近他而来的北齐国?还是他对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儿意有所图?只是他看出来他的儿子容芷对于秦子沫也是有着非同异常的情意,那是他在容芷的眼中第一次见到他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待一个女人。知子莫若父,容芷所表面出来的态度,已经完全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经喜欢上了秦子沫。不,恐怕还不光是喜欢那么简单。

“没事,朕只是随口问一下。”拓跋毅对于暮的事,他还有待于调查,目前还不是公布的时候。

“嗯。”秦子沫暗自轻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暮说错了什么话,惹到了拓跋毅呢,现在看来应该没事,就如拓跋毅所说,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很快太医便被暮找来了,太医进门,给拓跋毅请了安之后,上前为拓跋毅再次把了一下脉息。把完脉后,太医不住的点头,心内的震惊已经不能言表。秦子沫的医术太厉害了,才短短半个夜晚,拓跋毅的伤势已经基本稳定住了,这样神速的恢复,已经不是在他所认知的医学范围内所能触摸到的医术了。

“林神医,是否给皇上服用了丹药?”太医思来想去,能让拓跋毅能如此这般快速恢复的东西,莫不是世间所圣传的神丹?

“呵呵,正是。”秦子沫也没有转弯抹角的,她从怀中拿出了一只瓷瓶,“这正是紫荆花店旗下养生堂内所售的九花玉露丸,虽没有起死回生之效,可是只要是还有一口气在,便能从阎王的手中把命给抢回来。”

“九花玉露丸?这就是九花玉露丸?”太医听到九花玉露丸的名字一下子便失声惊叫了起来,“据老夫所知,这可是养生堂内镇店之宝啊。”

“嗯,可以这么说吧,我托我朋友,把这瓶药给先借来用的。”秦子沫说完把瓷瓶放回到自己的怀中。其实,这九花玉露丸,只是她所研制的一种类似于强心针却又比它的功效更好的丹药。它的功效是短时间内大幅度的提升人体的潜能,以激化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对抗侵入身体的病菌。

“借,借来用?”如此神丹,人家居然肯让秦子沫借来一用,那么她与养生堂的店主是何关系?太医一时间看着秦子沫的胸口部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了。别误会,他可不是对秦子沫有非份之想,而是对其放入怀中的那瓶丹药有着非份之想。

“嗯,等过几日,这小瓶内余下的五颗丹药是要进行拍卖用的。”秦子沫这会儿如意算盘已经打好了,这瓶丹药,可是救活北齐国皇帝的丹药,有皇帝这个活广告在,到时候把它们拿出去拍卖的话,那么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她似乎可以预见在北齐国的第一桶金已经向她在招手了。

暮听到秦子沫的话后,他的嘴角不由的一抽,看来秦子沫又想到了圈钱的办法。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哪个冤大头要上她的贼船了。不过这丹药倒是有着神奇的药效,他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秦子沫使用,却不想有如此的神效。

“这些丹药朕全买了。”秦子沫虽然在那一头说着,可是接下来拓跋毅强势的一句话却是打断了秦子沫的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秦子沫听了拓跋毅的话后,眉头蹙了一下,随即又展开了,她对着拓跋毅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陛下想要,那子沫自然会奉上,只是份额有限,只能再送于陛下两颗丹药,至于其余的三颗,就不是子沫所能作主的了。”

秦子沫这会儿说得清楚明白,她可以作主再送两颗丹药给拓跋毅,可是另外三颗必定要在紫荆花店所举办的拍卖会上拍卖。

“暮拿玉瓶来。”秦子沫唤了一声,边上的暮及时的拿出了一只小玉瓶,秦子沫把两颗红色的药丸倒入了小玉瓶中,递给了太医。

太医小心的接了过去,拿到了拓跋毅的面前给他察看。

“朕说了,这些丹药朕全买了。”拓跋毅的目光从小玉瓶上移到了秦子沫的脸上,他的眼神犀利无比,从中有一股巨大的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是上位者身上所持有的特殊威压。这些能救人性命的神奇丹药,他要全部购买下来,以保不测风云。

可是看那秦子沫却是丝毫不在乎拓跋毅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她依旧脸上带笑的看着拓跋毅,不过她的语气却是比刚才坚定了许多。

“我说过了,另外三颗丹药不是我能够作得了主的,而我能够做得了主的三颗已经全数赠于陛下了。”秦子沫这言下之意说得是再明显不过了,她拒绝拓跋毅的强买。

“胆子倒是不小,你这么忤逆朕难道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拓跋毅还是第一次遇到拒绝他如此彻底的人,他的口气一冷不由的隐隐有了一丝威胁之意。

“杀了我那陛下这一生也只能得到这五颗丹药而已,养生堂的一切丹药将不再供应北齐国。”秦子沫也不是吓着长大的,作为平南王府后人,以及拥有现代人灵魂之人,她看向拓跋毅的眼神并没有畏惧,反尔倒是一种坦然与从容。

面对秦子沫如此直接顶撞于他,拓跋毅看向秦子沫的眼神顿时之间充满了一股子肃杀之气。

这个时候,站在秦子沫身侧的暮不由的向前走了一步,他的眼神看向拓跋毅时充满了戒备之色。

拓跋毅眼睛的余光瞟到暮的举动,他不由的收敛了一下自己外放的气息。看到暮如此维护秦子沫,想到他有可能是他与璃妃失散的儿子,他的心里便不由的一软。

“好,朕就要这两颗了。”拓跋毅瞟了一眼小玉瓶,把它从太医的手中拿了过来。

秦子沫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脏放了下来。方才她表面上装得很强势,可是在其心底里还是有些打着鼓的,毕竟这里是北齐国的地盘,而拓跋毅是北齐国的皇帝,只要他一声令下,她的小命说不定就会交待在这里。可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生财之路给堵死,那她这是绝对万万不会答应的。她这也是在豪赌,用自己的性命在赌,幸好她赌赢了。脑袋现在还安然的在她的脖子之上。

“陛下若是实在想要这余下的三颗丹药的话,也可以派人参加紫荆花店举行的拍卖会,到时价高者得,相信谁的财富都比不过陛下的。”秦子沫这会儿说这话第一层意思也是给拓跋毅一个台阶下,这第二层意思嘛,当然是有皇帝这个活广告出现,那么这丹药的知名度才会更广更真实,才能卖得出好价钱。秦子沫心内的小九九算盘可是打得精着呢。

“嗯,你下去吧。”拓跋毅这会儿没有再看秦子沫而是向着她挥了一下手,示意她退下。

秦子沫这会儿等到拓跋毅醒了,他没有了生命危险,自然是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那子沫告退了。”秦子沫向着拓跋毅行了一个礼后,退了出去。

等走出主帐蓬了好远之后,秦子沫才双手摸着胸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呼。”秦子沫深吐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暮看着秦子沫的样子,不由担忧的问了一声。

“没有,只是方才太紧张了,我以为我如此顶撞他,那个拓跋毅会恼羞成怒的。”秦子沫这会儿离开了拓跋毅的视野,心情已经放松了好多,忍不住给暮做了一个鬼脸,放松一下心情。

“呵呵,原来小姐也有怕的时候啊?”暮看着秦子沫可爱的样子,心里也不由的放松了。今晚,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与拓跋毅秘密交谈过了,这揭开他身世之迷的艰难第一步总算是走了出去,以后,他就只要坐等着拓跋毅调查过后的结果了。方才他看拓跋毅的表情,他对他的目光充满了柔和,他猜想自己是他儿子的可能性很大,毕竟,若是不是孪生兄弟的话,那么天底下绝对不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张脸。

“好哇,你敢笑话我?”秦子沫不依了,她突然伸手挠上了暮的腰间。

暮第一个反应便是后退,可是这是与秦子沫好不容易亲近的机会,他的心里又有些舍不得,所以他的身体听从了他的意志,站在原地,让秦子沫柔软的小手与他的肌肤相接触。那是一种带着一丝酥麻如触电般的感觉。

秦子沫见暮一点也不为所动,不由的嘟了一下嘴儿,露出了小女儿之态,“哎,不好玩,你都不怕痒的。”说起来还是春花好玩呢,那小丫头不知道现在呆在王府里过得好不好?还有她交待暮吩咐她做的事有没有尽心尽力的去做?还有娘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爷爷的身体好不好?还有那个她便宜的老爹过得怎么样?秦子沫停下了动作,仰头望着如黑幕般的天空,看着那数不清的繁星,心里突然想家了,而且是很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