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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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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惊见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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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人出来,看来这老夫人确实想要给她来一个下马威想要惩治于她。因为过了这么久,她既不请她进入厅堂里给她张椅子坐,也不说泡杯热茶给她暖暖手。就让她在这正月的寒风里,把她干凉着站在这走廊之下任凭她吹着冷风也不闻不问。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惊魂之夜,虽然秦子沫被容芷保护得很好,可是还是有些疲累。脸上不由的显出了几分倦意。

“小姐,您在这里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春兰看着秦子沫疲惫的神态,以及身上衣裙衣料上面的点点狼狈。她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从她被秦子沫推开之后,她便一直有些耿耿于怀,她答应了要回去救小姐的,可是等她找了人回去之后,小姐却是不见了,作为小姐的贴身丫环她没有好好的保护住她,反而要小姐保护她,这让她心里很愧疚。

秦子沫这会儿抬头看了一眼面前阁楼二层亮着灯的一间房间。

“那我们回去吧。”秦子沫的嘴角冷笑了一下,陪这个老太太入戏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她敬她是长辈,所以才会在这里一站就是一个小时,若是换作常人,对不起,她可没有这个闲情也没有这个雅致陪着她玩这站木桩的游戏。所以面子她是给老太太了,但是至于她自己要不要,那得看她自己的意思了。不过她料到老夫人不会这么轻意的让她走,但是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光了,最好她识相一点能够快点出来,否则可别怪她嘴上没德,逼她现身。

阁楼二层。

老夫人的起居室里,左墙之上挂着一副滴水观音金像,右墙前放着一排小载的青葱盆景,有青松、有文竹、有水仙等等,一个个小模样长得青绿可爱,一看就是经常被主人滋养修剪过后的结果。房间里的火炉烧得旺旺的,映起的红光照在一副白玉花鸟屏风上,竟可使得那屏风上面的花鸟鱼虫像是活了一般。

这房间里的每一件东西,每一个摆设都显出了其主人身份的尊贵。

一个华发初生但面容仍显精致的美一妇正半依在一张雕凤呈祥的红木大床上。她的身上穿着一套绛紫琼花锦袄,细看琼花的花瓣竟然是由玉石工匠用白玉预先照着图样刻好,再缝制到锻面上的,而花蕊则是由金丝压着金珠勾勒而成,在其领口与袖口边上全都是用金丝银线绣成的吉祥衬纹。整套衣服优美华贵得如同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而且价值不菲。光打磨好的一片琼花花瓣就足让普通人家够吃三年的口粮。

在美妇的膝下面盖着一条红底牡丹成祥的锦被,膝盖之上趴伏着一只蓝眼纯白色的波斯猫肥猫。带着红宝石镶金指套的手指,正轻缓的抚摸过波斯肥猫身上柔软的白毛。显出几丝浅浅鱼尾纹的眼睛微微地轻睑着,带着犀利梭角的唇儿此刻正紧闭成一条线。这位就是王府内老王爷的发妻老夫人,也就是王府里身份地位最尊贵的女人。

当然在这间老夫人的起居室里,不光只有她一人,在其边上还站着一名老嬷嬷与一名小丫环。那名小丫环就是先前在走廊里值更来通报的那位,长相只算得上清秀并无半分特色。而那位老嬷嬷,观其面相,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主儿。怕是跟在老夫人身边的老人。这一老一少站在这暖人的房间里也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两人的鼻尖上甚至已经泛起了一层细细的热汗。

“她还在下面候着?”就在两人以为老夫人已经睡着了的时候,老夫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老嬷嬷走到窗台向下张望了一下,回道:“回老夫人,她还在。”

“嗯。”老夫人的眼睛还是微微闭睑着,没有一丝想要睁开的意思,只是从棱角分别的唇儿中吐出了一声绵长的音符便没有了下文。

走廊下。

秦子沫收回了看向二楼灯火的目光。还不下来吗?看来不下记猛药,这楼上的那位还不知道要凉她到几时呐。

“春兰,老夫人应是睡下了,那我们不便打搅还是先走吧。”秦子沫嘱咐春兰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那音量足够楼上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哼,看你还坐得住,住不住?

“是。”春兰应了一声,转身走在了秦子沫的前面。

“大小姐,请等一下。”这个时候从楼梯口赶下来先前通报的值更小丫环。

可是秦子沫明明听见了身后的叫喊声,但脚下就是未停半步。

值更小丫环一急,几下快步就跑到了秦子沫的面前,她气喘嘘嘘地对着秦子沫传话道:“老夫人,正在更衣,请大小姐再稍等一会。”

秦子沫犀利的目光扫过小丫环的脸上,直看得小丫环的眼睛一阵的躲闪。

还在更衣么?这想要骗谁呢?三岁小孩吗?还是骗骗以前这个身子的原主人?她可不是废物,一个小时的耐心已经足够了,她可不会再这么呆傻的站在这里吹冷风了。眸光一闪,秦子沫嘴角含笑。

“那就回了老夫人,她年纪大了手脚不方便的话,就不必勉强更衣出来见我了,这人老了就要懂得保养,要不然才五十岁的人便会老得像是七十岁的老妪一般行动不便不堪入目的。”秦子沫的话里藏针,说的话还是用能让二楼也听得清的音量。

值更的小丫环听着秦子沫的话后脸色巨变。老夫人可是最忌恨别人说她老的,她还记得有一回服侍她的大丫环红组儿说错了一句话,硬是被押到刑房里被拔掉了十指手指的手指甲。十指连心的疼啊,她还犹记得红组儿被拔掉指甲那会儿在下人房里嚎叫的凄惨模样。如今这大小姐敢说出这种话,还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铁定是落不到好果子吃的。

“春兰,走。”秦子沫抬腿绕过了值更的小丫环,打算这老夫人要是听了她说出这样的话后还不出来,那她就是一个怂货,她也就敢直接走回自己的院子里去补个眠。

“慢着,大小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老夫人?”这个时候秦子沫的身后来了那名随侍在老夫人身边的精明老嬷嬷。

秦子沫转身,看向后来的老嬷嬷,她的唇角微勾对着她说道:“难道我有说错了吗?老夫人不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连穿件衣裳都要花掉半个时辰还没穿好吗?本小姐只是敬老不忍心看着老夫人如此辛苦,所以才好心的让老夫人多休养,休养,这岁月催人老啊,你们也真是的,明知她现在这个状况还要让她劳累,真不知爹爹都养你们干啥吃了?”

秦子沫的这席话,堵得老嬷嬷顿时目瞪口呆,不过她毕竟是老人见识过的场面比较多,所以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狡辩道:“老夫人哪有大小姐说的那么不堪?她适才才刚起的身。”

“哦,那本小姐可是记得,早在半个时辰之前,就有人上去通报本小姐来了的。难道老夫人不是腿脚不利索,而是耳朵有毛病吗?那可曾请过大夫给老夫人看看?这久病不医可不好啊。”秦子沫装着十分关切的样子,可说出的话实则听在二楼老夫人的耳朵里,就连血都快要气得喷出来了。

而老嬷嬷与小丫环听着秦子沫挤兑老夫人的话后,脸色俱是一变。

只有站在秦子沫身侧的春兰,脸上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只是那微抖的唇角却是泄露了她现在一丝的情绪。小姐还真的是损人不带脏字的。这老夫人听了这话之后,不气得跳出来才怪了。

果然,从二楼的楼梯那里传出了急促的脚步声,可以看到一截绛紫色的锦锻儿。少顷,从楼梯口处跳下了一只肥肥的波斯猫儿跑在了来人的前面。

“给老夫人请安。”秦子沫向着从二楼赶下来的老夫人行了一个礼。

“哼,秦子沫你好大的胆子,王府养你这么大,就是这般教你礼仪?教你怎么目无尊长的?”老夫人一见面就对秦子沫一顿的呵斥。

“老夫人,子沫真不知道哪里有冲撞到您了。自从子沫回府之后,便被护卫送来这里聆听老夫人的教诲,在老夫人未起身之时,一直静站在这里可不曾有半分的怨言,也不敢有半分的懈怠。”秦子沫面不改色的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方才有说什么不敬的话。

“你。”老夫人自然是不能指出来秦子沫方才在楼下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要不然她这不是自打嘴巴,落了个偷听的罪名?可是她的这口恶气怎么可能咽得下?自从她嫁入王府之后,从来都是她训斥人,几曾有过被人挤兑成这样的?看来她的侄女说得没错,这个秦子沫确实是变了,变得牙尖嘴利的了。

不过她的威严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后生小辈挑衅?

“容嬷嬷,给我上去撑嘴。”老夫人眸光一闪,梭角分明的嘴里便吐出了惩罚人的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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