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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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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哪里(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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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单地瞄了一下,虽然姜瑟打的字有些不合心意,但总归是明显拒绝了,他撸着自己莫须有的胡须吹捧姜瑟:

  “果然是孺子可教也。姜美人,你真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以后吧,就一定要听我的话。

  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也要学会听信老人忠言,不然,你会吃亏的。”

  姜瑟将手机放在了桌上,施施然打量了他的表情,微微皱着眉说:“什么可教?什么老人?你竟然敢说这种话,大逆不道。”

  “我去……”张珩一把抓过自己的试卷拍到姜瑟面前,颐气指使:“咱们不说别的了,先给我把这个题讲清楚了,讲不清楚,我今晚就吵着不让你睡觉,要让你明天白天打瞌睡。”

  姜瑟只是笑笑,又开始看着题目寻思为他讲解。

  蓝烬盯着手机屏幕,静了会儿,没有回消息。看对方的意思,是不想过来了。

  可这个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也不想再错过。或许时间过一些没有什么,但是在其中可能会发生诸多的变故,捣乱他的计划。

  所以今晚,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将对方叫来,避免夜长梦多。

  手机在掌上转了几圈,蓝烬盯着窗外的光线笼罩,凝眉站了许久。

  外面大厅已成了一片吵闹,这包厢里头却安静得很。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蓝烬盯着窗外,淡声说:“进来!”

  一个男生从门外探头钻了进来,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曲着头叫道:

  “烬哥,不出去玩玩?兄弟们都在外面玩着呢,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有什么意思?真不叫卫哥过来?大家一起玩儿才有意思嘛!他待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弄的。

  你俩平时不是形影不离的吗?今天突然分开还有些不习惯。”

  蓝烬回头瞥了他一眼,吸了一口嘴里的东西,缓缓说:

  “呵,小六啊,不是形影不离就是一定在一起的。卫哥哥脾性一向傲娇,你不是不知道。老子让他来,他不一定来。

  都是看心情说话。他的心情啊,时好时坏的,兄弟们都知道。既然都知道,就不要说这种让人心闷的话了。咱们都是苦闷的人啊!”

  他的手拽上小六的肩膀,唉声叹气,好不凄惨。明亮的眸子因为溢上的酸意多了几分引人怜悯的楚楚悲戚。

  小六也知道卫锦的性格,回身盯着蓝烬的侧脸,眼里盛上了认同:

  “没事。卫哥不来,那就是他的心情不好。

  他来了,我们这些兄弟永远在这里等他。反正咱们一起混了那么久,自然是知道对方的性格,这些东西当然懒得去在意。

  这就是兄弟义气,咱们懂的。”

  将剩下的东西扔向了垃圾桶,蓝烬摸着他的头发捣鼓,轻声说:“大家都懂,所以也不计较这些。小锦子那是我的王啊,他脾气不好,我也只得让着了。

  唉,总归是自己的兄弟,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只能任他随心所欲地浪着了。”

  小六通透地点头,“没办法,其实也没多大问题。烬哥说的是,卫哥虽然和我们有些差距,但是人是真仗义。之前出的那档子事,要不是你们拿出钱来摆平,我们怕是还在那种地方蹲着。

  就单单是你们这个恩情,都够我们记一辈子的。”

  蓝烬无所谓地说:“那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兄弟之间,如果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到,那就不是兄弟了。

  别记着了,大家一起混得好点就可以了。

  这些东西没多大重要,我们的兄弟情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当下,我可能需要你们做点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帮我?”

  小六毫无犹豫地问:“什么事情?别说这些话,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我们做,没什么问题。”

  蓝烬嘻嘻笑了两声,逗弄着小六的衣服线条,想起脑海里那张脸,面上的表情愉悦了几分,慢慢开口,盯着小六说:

  “就是,一中,我遇到了一个同学,然后看上去,比较顺眼吧!然后吧,心头有点想法,今晚正琢磨着,做点事情。叫他来,他不来。

  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他,你呢,在旁边照应着,等一会儿跟我去学校兜一圈做点事情,顺便去那个地方把人接来。

  还有啊,下面的兄弟给点力,到时候我上去表演的时候,多点掌声,把场子搞热点,让人家觉得我很重视,那就行了。”

  小六狂点头,“这原本也不是什么事儿,没多大问题。放心,兄弟们都懂。”

  两人出门来,外面的天色慢慢暗下来。两人从学校里兜了一圈,开着车往另一处驶去。蓝烬盯着开车的小六,缓缓说:“你说,我过去能不能找到他的住处?”

  小六看了他一眼,扶着方向盘道:“这不是从办公室那儿搞到点信息嘛,那一串过去,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过去了。那一片,我也有些兄弟。打电话问两句差不多就知道了。

  姜瑟……听着挺耳熟的,肯定能问到。”

  蓝烬弯唇笑笑,好看的眉目里映着诸多清风明月,俊郎夺人眼球。

  “是啊!他啊,的确很优秀。要不然,也不会得……我的眼了。”

  小六看着面前的道路,又凝着神问:“在你们班的话,一定不差。你们学校一直讲的都是以成绩说话,别的一般没有啥用。不过……哈哈,这么厉害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要是换了别人,我觉得成的问题不大。但是烬哥嘛,不一样了。

  你和卫哥都一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生,向来都只有女生接近你们套近乎的,没见你们主动出手。

  这次,我们各位兄弟都要好好看看,烬哥喜欢的女生,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个地方的下凡的仙女,竟然能入你的眼。

  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卫哥不在,还真有些遗憾。”

  夜晚渐渐来临,蓝烬从车里扯出一根东西,拿在手里把玩,觉得了无生趣后才转了方向。

  修长的指节缓缓捏着放进了嘴里,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砰”的一声,明媚照眼,手里之物被点燃,徐徐抛出了雾。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而冷静,天真无邪的笑脸也转成了一抹冷然,克制,冷静,明朗的容颜也是在暗去的光影中析出少许通白。

  也不计较对方口中的话,他掀起了嘴角,漫声说:

  “是啊!所以呢?”

  小六不假思索接了他的话,“等一下我们再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他要不要来。

  烬哥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不能错过了。大家兄弟一起来玩,也有意思多了。我们这些兄弟,当然是要凑热闹了。”

  蓝烬仰头靠在座位上,默默沉浸着。两人朝着问到的地方前去,直到面前呈现一片居民区,热闹布着烟火气,才停了车。

  小六打了几个电话,问到了确定的消息,偏头盯着蓝烬说:“就是这儿。

  这儿的确有一个叫姜瑟的,成绩很好,是不少家长心目中的乖乖好学生。就是他住的具体地方不知道,但是大概就是这一片,一进去就可以问到了。”

  “不用了。”蓝烬将手中的东西扔进了随身携带的盒子里,又将盒子放进了口袋,接着说:

  “我打个电话让他出来。不认识突然造访,应该会让人不太喜欢。”

  “也是这个理。”小六附和着他,“那你打电话问问。我也给卫哥去个电话说说你这事。如果他愿意来的话,我们就去接他。”

  蓝烬笑笑,“好。”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他拨通了姜瑟的电话。

  “你知道了不?二货,这可是第三遍了,你听懂了吗?”眼中带着震慑,姜瑟盯着身侧的人。

  张珩望着她的脸,愣愣点着头,“哦,这样啊……三遍?好像心里头有点印象了。能不能再……”

  他恳求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姜瑟便用笔敲了一下他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张哥哥,人家学习都是靠脑子的。最聪明的人呢,不用听老师说自己也会。一般的人呢,听老师说一遍就可以明白。

  稍微笨一点的,需要老师再重复一遍。实在是脑子有点小毛病,那老师解释三遍。

  这最最不行的,就是最后这种人,那种称为智障。

  不管老师说多少遍,他都是不会懂的。当然,得排除心思粗在学习上的人了。可是你呢,心思本来就在学习上的,怎么会听不懂?

  这样说来,你跟智障没得区别。”

  张珩挠着被她敲过的地方,委屈地说:

  “你看,都把我弄疼了。能不能轻点,优雅点?温柔一点?你就是变相地瞧不起我。

  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聪明的大神,想要把我抛弃了?

  我们是兄弟,你说一遍两遍三遍四遍一百遍都不是什么问题,应该是很乐意给我说才对,哪里会像这样说话。

  我很确定,姜瑟,你不爱我了!你的心里,有了别人了。”

  姜瑟苦笑,扶着额头叹了几口气,总算让自己心中的那点郁闷散下去,盯着他又问:“你到底是听不听?再废话,我不干了,你比上天就上天!

  我给瑶姨说一下情况,到时候不要说我不近人情就可以了。”

  “切,看吧,你就是这样堵我。是兄弟吗?”张珩收起脸上的委屈,一本正经地开口:

  “好了好了,请我们的学霸,姜瑟同学,再认真指教我一次。

  如果这一次我还没有听懂,那你大可不必管我。成绩退后,或者是其他的有什么,我也绝对不会怪在你头上,因为我不配。”

  姜瑟忍不住又拍了他一把,含着叹息轻语:“这个题呢,是这样的,咱们不说严肃的,慢慢来,先走第一步,知道原因,在什么要这样解……”

  “话说,你早这样讲,我就没有那么毛病挑了。”张珩插嘴说。姜瑟不理会他,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给他梳理题目。

  张珩的表情也渐渐认真起来,凝视着身侧的人。他们挨得极近,脸和身体几乎要贴到了一起。

  这样的相处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从小到大就是如此。

  张珩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此时的心境会是那么的复杂。如果时光追溯到过去,一切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其实,他不是脑子不行。姜瑟讲完第一遍,他就知道了过程,不能说是融会贯通,倒是能将这题理出来了。可是刚才那些消息还在脑海里盘旋。

  他不想让姜瑟闲下来。一到闲下来,人总会胡思乱想。姜瑟虽然还是会自觉看着书,但是谁知道他有没有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姜瑟苦口婆心地讲完这一道题,定定地盯着人问:“这下明白了吗?要不要再来一遍?”

  张珩闷闷地说:“行了行了。这个就算过了,下一个更好。”

  姜瑟又被他拖着说了几个题,每个都吆喝着重复了几遍。

  今夜的他有些异样,姜瑟不是没察觉出来。刚说完当下的一个题,姜瑟不禁盯着对方的脸,亮闪闪的眼睛不肯放过他所有的表情,颇为认真地问:

  “你是哪里出问题了?我记得我之前给你讲题,你虽然会疑惑,会不明白,但是我只要说两遍,你就能懂了。

  现在倒好,每个题要给你讲个三四遍,你才能记进心中。到底是因为题目难度上升了,智力跟不上了,还是心不在焉,压根儿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手下一个用力,张珩攥着笔,将试卷戳了个洞,显然地露了出来。姜瑟一笑,又接着说:“你看,是心虚了吧?

  你在听我说话的时候,眼睛在看着我,可是焦距不对。

  你在琢磨着什么其他的事情,占据了你的思想,让你的脑子飘起来,所以才听不懂我说什么对不对?”

  自己的状态被猜到,张珩也没什么感觉,将笔放在了掌心,反倒是提了一个高深莫测的问题:

  “你说,看这里,这东西是在我手里是吧?”

  姜瑟微怔,不过还是立即回了他的话。

  “是啊,在手里。然后呢?”

  张珩缓缓移动身体,贴着姜瑟坐着,眼睛也一动不动地黏着姜瑟的面庞,含着神秘的神色道:

  “现在我想请问你,在看到这个画面时,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姜瑟盯着他的掌心。笔横横躺在上面,外表看来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其实是摇摇欲坠。若是一个不慎,就是身毁灭亡。

  以为稳稳控制的东西,却只要在自己一个漫不经心的摇晃中,笔就会落在桌上。

  心中清明,姜瑟知道他想要自己说什么,可是她偏偏不想如对方的意,只徐徐低头假装严肃地思考了小会儿,低声回:

  “我想,最明显的应该是,你的手真黑,黑笔配黑手,天生一对,绝配,无可挑剔,天作之合,值得深思,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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